也有些懒散了。若袁自舟没有叛出,根本不必去多想,一定会越来越懒,越来越依赖这个人。
这很不好。
主动权还是要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踏实。可整日偏安一隅、足不出户,结识更多的人,基本靠想。傅振羽倍感无奈,叹息不止。
师妹又不正常了,不过,这不是什么大事。让她自己静静待一会儿,也就过了。这时,李蕴的话,从仓子坚脑海里飘过——至少问一声。
遂,仓子坚非常刻板地问了句:“为何叹息?”
傅振羽眼中的讶异一闪而过,旋即恢复正常,满面愁容道:“因为不能常出门,不能知道该知道的事。”
仓子坚便明白了。这是因为不知道新学正经历引发的感慨,他不太会安慰人,但可以帮助人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告诉我,我来查。”
“不要!”傅振羽干脆利索的拒绝,给出自己的理由,“不能过分依赖别人!”
这是什么理论?
仓子坚冷笑,道:“耳目腿,人仅有一对,能走多少路能看多少物,又能听几耳事?帝王不出宫门便知天下事,不依赖别人可以吗?先拿框框把自己圈住,如何育教天下人?还是你那话只是随便说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