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可惜,他没有,爹娘都不同意他重归南湖,也反对他继续读书。他反抗也无用,因为他手头没有来钱的事。
想到银钱,乔增枝艳羡地看了台上。仓子坚已下去,钱文举正在和大家说各项费用。只看了这么一眼,因为心酸,乔增枝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。
根据过往经验,多看二师兄一息,自己得酸三天,未来三天都会睡不着,太痛苦了。
乔增枝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酸着。
主台上,钱文举说完各项费用后,顾咏言带着昨日提前到来的少年,抬了院服进来,按照身高开始分发。院服仿照的是儒士服,不存在瘦,清一色的肥大。至于穿在身上的效果,就要看个人的气质了。
所有的事都完结后,太阳已落到墙头。若是冬日,只怕太阳已经落山了。因时间紧迫,仓子坚飞快地宣布:“院服报上,先去学舍安顿。”
浩浩汤汤的一群人,跟着仓子坚进了学舍。
学舍完全参考大学标配,崭新的被褥、床单,各色柜子案几,色色齐全。便是公厕,也颇为新颖,不是普通的茅坑,乃是下滑至墙后,看不见脏污,干净立见。
原本五位家在书院附近五里内不打算留宿的学子,看了这样收拾得比自家还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