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俭如同一阵秋风,消失在傅振羽和顾咏言的面前。
傅振羽笑着催促顾咏言:“时间不多,快些说——”
“范茗和师父你一样,是姑娘家,请师父收留她!”
傅振羽脸上的笑容僵住。
先是李蕴发现了她的性别,这会儿自己的徒弟又直言不讳地说自己是姑娘,我这伪装,这么失败吗?
顾咏言见她一脸紧张,忙道:“师父放心,不论您是姑娘家还是男子,我对您做我师父很满意。这事我都知道十日了,也没和您说破,便是证明。”
十日?
别说十日前,就是这十日内,自己和徒弟接触也不多啊,傅振羽虚心求教:“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女子的?”
顾咏言道:“之前我就对师父的身份起了疑,和二师伯闲聊之际,他只说提师妹,从未提师弟。我套了他的话,确定师父就是他的师妹,偏二师伯自己还不知道。”
坑货二师兄!
傅振羽心里骂着钱文举,嘴上问徒弟:“那个范茗是女孩子?看不出来啊,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顾咏言压低了声音,说起了范茗。
林俭悄无声息地进了钱文举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