绩优秀,但和我们没有这样的师徒关系,房费要翻倍的。”
钱文举张了张嘴,被傅振羽一眼瞪了回去。
范茗了然,问钱文举:“我怎么记得,二先生才是负责书院账本的呢?二先生,有这一条吗?”
傅振羽截话:“之前也没想到学舍不足,学子要住进教舍的情况,怎会有这一条?可你也看到了,教舍的屋子,比学舍大了近一倍。便是你和咏言两个住一间屋子,也不会觉得挤得。”
范茗立即不再争论,顾咏言不干了。
“师父!”
傅振羽给了他个假笑,道:“我开个玩笑而已。牟三哥,一家子亲人,我也不外道了,且麻烦你今日去姐姐姐夫那里对付一宿,将屋子让与范茗。其他的,明日再来安排。”
说完自己的安排后,傅振羽才看向仓子坚,问他:“大师兄,这样临时安排,可否?”
仓子坚是发现顾咏言和那范茗有问题,且傅振羽似乎知道什么,他才任由傅振羽安排了这么久的。他定然是要问个明白的,却不是眼下。
眼下,他颔首,惜字如金,答了个:“可。”
今日是南湖书院开课第一日,大家经验不足,牟信表示了然,朗声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