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习惯。听话久了,也成了自然。这不,听了这话,一声“驾”,催促马儿启程。
在他的潜意识中,大师兄出手的事,就没什么要担心的了。
牟信不一样。
从他这一个月来越所见所闻来看,袁自舟对南湖书院没有恶意。结合仓子坚所说,他觉得这两方,袁探花是愧疚,南湖书院是心高气傲。莫名自信,可以超越探花郎。这个,只要袁探花不做什么,傲着傲着,估计也就服软了,倒还好。但是插手正阳知县的事,就不一样了。
见仓子坚说的认真,还是书院主动沾上正阳知县,牟信吞了口口水,问同车的钱文举:“书院为我们遮风挡雨,这很好。但是对方是正阳知县呢,会不会太冒险?”
秋风中,钱文举笑道:“你们是上蔡人,我们是汝南人,正阳知县又管不到我们头上,你怕什么?再说了,那李宗延虽超龄,但依旧在贫民助学之列。而贫民助学的方案,大师兄已递交给汝宁知府。南湖书院若有风吹草动,知府大人不会坐视不管的。”
按照师妹说的,南湖如今算是“试点”书院,上头有人罩的。
见牟信还是不放心,钱文举不知是夸还是贬的评价了仓子坚一句:“放心吧,大师兄理智到冷酷无情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