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这么好,弟弟这是敲上了人家姑娘,还是人家的手艺啊?
笑到一半,李蕴笑容凝住,她听到公公说:“这饼得用多少油啊!这么细腻,这里头一定加了许多白面。”
牟福知道父亲只是感慨,但是今儿小舅子和他的师弟们都在,这话听来就有旁的意思了,他忙道:“爹,今天过节。”
牟老爷子不再说话,可是依旧心里很不踏实。
盖三间土屋就耗了不少存粮管搭手的乡邻吃饭。这会儿又这样吃,存粮怕是撑不到年底。农家人,没粮心底不踏实啊。
不远处的仓子坚依旧听得一清二楚,看了李蕴一眼。
李蕴借着给他盛粥的功夫低声道:“我无碍的。老人家就是心里没粮,不踏实。你可记得同庆三年的大旱?那年我们家能撑下去,多亏了老人家爱存粮的性子,才度过了荒年。说到那年,你们是怎么过的?”
“运气。”
仓子坚丢了俩字,李蕴哭笑不得,没好气道:“多说两个字,就累坏你不成?”
说实话,原本干活就挺累的,加上说话就更累了。
不过,姐姐问,他多说两句吧。
“那会儿师父已经是举人了,便是灾年也饿不到我们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