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还在开封府呢,我是被撵回来过节的。”
说到最后,很是惋惜。
这一次出行,他真正意识到,读书不止为科举,为自己谋福利,还能为百姓谋福。牟信从未像此刻这般期待开学,期待自己能中进士,有所作为。
牟老爷子一听小儿子去了决堤的黄河口,吓出了半身汗。只他不擅表达,脱口而出的话是:“下学不回家,你也不担心家里头!”
牟信讶异道:“咱家不是有粮吗?我可听说了,现在拿钱都买不到粮。现在,要么是官府放粮,要么是湖广和江南两处运粮过来了。只这样,到时候粮食很贵啊。”
牟老爷子一噎。
家里确实有粮,他无从反驳。还有,灾年粮食贵这个理儿他知道,只不知道里头还有这么多道道。不知道是知道了仓子坚等人的下落,还是被儿子慑服,他问道:“堤坝已塌,你们去那做啥?”
说到这个,牟信以满是敬意的口吻,道:“小林先生,他精于数算,不是商户的那种数算,而是多厚的堤坝承受多深的水这种数算。这次洪灾,河南境内堤坝决堤七处。但今年的洪水,并不是最大的。应该是有很多问题,这就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了。”
说到最后,牟信面色凝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