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合适的夫子、招一些人,五年后这些人结业,十年后,河南堤坝便能整个加固一层,大师兄会去做吗?”
现在肯定不会,待我为父亲和祖父平凡,兴许会。但是仓子坚知道自家师妹,一定会去做。为了不表露自己和师妹的不同,仓子坚不答反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傅振羽不知他的心思,只佩服他抓重点抓得好,因道:“我觉得呢,我但凡要做点事,大师兄就是反对,不分青红皂白的反对。哎呦,大师兄别恼,你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,是分清了之后,但凡有一点困难的,就开始反对,对吗?”
“我——”仓子坚想说我没有,可仔细一想,似乎又是这样。
“我知道大师兄是为了我好。”
傅振羽善解人意的接话,万能的“为你好”,这要是自己再年轻个五六岁,铁定不接受这种好。至于现在,她笑道:“我知道有一些事并不容易,比方说让郭老来书院做夫子。他便是同意,书院开了水力,学子也要重新招生。届时,校舍啊,水力的实验基地,都是问题。”
闻言,仓子坚眉头皱得更紧,问她:“既然知道,为何还要去做?你只有三年的自由罢了。”
“只有三年自由,我不是更要随心所欲了吗?况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