寞了下来。
对方稍微有些吃惊,但是随即更不好意思了,一下子戳到人家的痛处,看样子也是个可怜人呐。
“哦,这些啊。文书下午就来,你再等等。”
“哎!是!”李极彩感激地应声道。
她很想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,说自己有冤屈,说婆婆是被人撞死的,至今没有找到凶手。
但是她不敢也不能说出口。
其他的官兵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李极彩和他们的头儿的对话。
李极彩很老实,别人问什么她说什么,她的身上悲伤的气氛难以抑制,众人都能察觉,也越发觉得她孤苦可怜。
“瞧着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的啊。”闲聊之间,有个说话粗声粗气的糙汉子不由得好奇的问道,他比他的同伴们要矮胖些不少,但是眉目之间倒是比他们温和许多,不会让人觉得太紧张。
终于问到这里了!
李极彩难以掩饰激动的心情,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许多,捏着自己的衣服都有些发皱。
“我不是都城的人,我是外地人,家乡是个小地方,受了灾,父母没了,跟随弟弟来到了都城,准备是投靠亲戚的,可是亲戚没找到差点饿死在路边,还是好心的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