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椅收拾好就去接您的,没想到您自己倒是先过来了,辛苦辛苦。”李极彩看到曹景成的面容有些拘谨,于是也放柔了语气安慰说道。
曹景成摇了摇头,他本来就是上门来给人家画画的, 分内之事是应该的,毕竟他还想赚人家的钱。
“我什么时候开始?”曹景成是个老实孩子,虽然今年二十多了,这可是涉世未深,心思也比较单纯,到了人家店里面,屁股还没坐热呢,就问起什么时候开始画画。
李极彩听到他这样憨憨的说,不由得扑哧一笑,然后连忙摆手说道:“不急不急,明天再画也是一样的,今天太晚了,天气也不好,怕是妨碍了视线。”
“无碍,在哪儿画?”曹景晨四处看了看,没有发现准备好的笔墨纸砚,不由得有些奇怪。
客套话是谁都会说的,曹景成就是来给人家画画的,自然相对的,比较务实。
李极彩打量着这个画师,年纪比她大些,看样子有些营养不良,因为头很大,身材却很小,长的不匀称。
用现代的话来说就好像是偷渡过来的难民,衣衫破旧有些地方还打了细腻的补丁,头发倒是梳理得整整齐齐,一丝不苟,浑身打理得很干净,不邋遢。说话的时候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