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干枯的嗓子发不出丁点儿的声音,当然李极彩也并不想说话。
站在门口的祁晴初微微有些不耐,还有些烦躁。
尽管他不知道这烦躁出自哪里,或许单单只是因为他跟对方说话,对方并没有理睬他的意思吧。
她这是什么态度呢?
呵。
“洛怜芳的后脑受重创,需要卧床静养几个月,你还觉得你的狗无辜吗?”
“我从未觉得我的狗无辜,但罪不至死。”
“恶犬伤人,不至死?”
“若你记得,便知道当初我即便是被屠户打死,也要护着它,不让它被夺走,它是我的家人。”
“家人?一个畜牲?看顾不好便是你的失职,都城里自有律法。”
律法?什么是律法?
律法就是吓了贵族之后就要被弄死吗?若是小二黑吓的是一个平民呢?
她愿意掏出所有的钱去给这个平民医治,只求换下它一条命,不行吗?
一定要陪葬吗?若是小二黑伤了许多人,最初她就不会让它活着,可是这是场意外,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意外,就这样匆匆结束它的生命吗?
在别人眼里它是狗,可是在自己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