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这个人,等同于杀了她亲人的仇人,她又何必呢?
祁晴初刚想因为李极彩的问话而感到好笑,觉得此人粗俗鄙陋无比,却因为李极彩下一句话而觉得自己又败了一成。
“那你送我去地牢吧,反正我也不想看见。”李极彩淡定的很。
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房间里待了多久,没有办法数日子。
实际上,她在祁晴初的隔壁已经住了有小半个月了。
这段时间不仅折磨自己折磨祁晴初折腾的半死,睡眠不足,食欲不振,颓唐不已。
而且,也在很大程度上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。
李极彩将其归咎为天性如此,她觉得自己受不了打击。
尤其是,她永远不会忘了自己跪伏在祁晴初脚边哀求的模样。
而对方高高在上的眼神,落在自己的身上,那种感觉,如针扎一般,刺痛人心。
她有时候觉得挺痛恨的,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挺自虐的。
“既然你想的话,那就送你去吧。”祁晴初直接转过了身撂下这句话之后,直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祁晴初的房里是有地牢的,其实像她这样子的,有的时候正常所在用不了,只能采取一些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