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没有那么简单,看那脸色就能看出来了,阴沉沉的能滴出水来。
磨蹭了半天之后,席子恩才不情不愿的出来,身上穿了一件云纹广袖棉袍,绣了不少白鹤,栩栩如生。
这算是他为数不多较为低调不扎眼的衣服了。
平时他是极爱穿些颜色鲜艳的衣服的,跟常年穿黑衣的祁晴初截然不同。
“晴初,你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席子恩看着祁晴初,慢悠悠的走到他旁边的位置然后坐了下来,双手扶到了自己的膝盖上,没有敢看祁晴初,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前的地面。
心下忐忑。
被席子恩这么一问的祁晴初,话竟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。
其实他今天来原本是想跟席子恩谈论关于李极彩的事情,指责席子恩的莽撞给自己带来一大堆麻烦。
“啊?晴初,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是不是,兄弟我承受的住。”席子恩脑袋一抽,竟不由自主的从嘴巴里露出这句话来。
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,这话是怎么说的?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,别扭死了。
“……”祁晴初也很无语,睨了一眼,没有开口。
“是不是李极彩的事儿?”如果是为了正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