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敞的马车里面睡着一个,浑身裹满了布,散发着阵阵难闻的药味的“尸体”
“喂,死了没?”姜喜湖靠近了“尸体”然后低声说道。
捂着自己的鼻子,他觉得这味道有些难闻,并伸手撩开了窗户的帘子。
他说的话,对方并没有理睬他。
“你要这样装,装到什么时候?”姜喜湖又说。
可是对方仍然没有理睬他。
最后,姜喜湖似乎是失去了耐心,蹲了下来,直接掐起了他的下巴,将她的头抬起来正对着自己。
“我,在,跟,你,说,话!”他一字一句道。“李极彩,你哑巴了吗?”
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,“尸体”的眼皮子动了动,但是并没有睁开。
“我把你从火场中救出来,不是让你在这儿给我装死的。”
李极彩仍然默然不语,她的嗓子很干很痛,并不想说话。
全身的感觉十分紧绷,没错,她正被层层叠叠的布给包围着。
大夫医治她的时候,她不是没有感觉的,真的很疼,巨疼无比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近乎凌虐般的忍受着,忍受着痛苦。
她明明可以喊叫出声,她明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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