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似乎就好像在不久的几个月前他跳入了陷阱,被人算计了,以至于在李极夜这件事情上失了手。
现在他坐在姜喜湖的庭院里,被姜喜湖意有所指的话给压制的有些不太舒服。
“殿下过虑了,既然是殿下的手下,那殿下想要如何处理,自然是殿下的事情,与我无关。”
“这不是因为先前在府中的时候,李极彩也提过祁大人,所以……”
“殿下当真是过滤了,还不至于在这无关紧要的人身上耗费心思,只不过当初去凉州,还是因为受人所托,子恩与殿下的手下才是当真十分之好,于是就拜托了我,也就是顺道而已。”
好个顺道,这未免也太夸张了。祁晴初到底要怎么顺才能 顺到那么偏远的凉州去?
简直是一派胡言。
“啊!原来如此!既然祁大人都这样说了,那么,本殿下也明白了,虽然李极彩在凉州的事情上帮了本殿下不少,似乎父王对她相比于对我更加感兴趣,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!所以,如果她要消失的话,还是干干脆脆的赶紧消失好了。”
姜喜湖的笑容凉凉的,就像是掺杂了冰碴子一般。
“殿下既然这般说了,若是仅仅只是为此事的话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