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进去。
他老娘顺从地依偎着吴冕的身子,两副同样矮小的身躯依靠在一起。
“狗儿,今天那些人是来找谁的?”吴冕他老娘也不是个傻子,她总觉得自己的心中有种隐隐的不安的感觉,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“我也不知道,是村长跟他们交谈的,不过那些人并没有在村里找到人,所以他们就直接走了。”吴冕及其自然的结果话茬,仿佛并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什么问题。
吴冕他老娘定了定神,然后似有若无的叹息了一声。
这声叹息落在了吴冕的心里,不由得有些心惊,是不是他老娘察觉出了什么?还是说今天那些官兵在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?
“她呢?”这个她自然是指的是李极彩了。
“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呢,这两日病有些严重了,要不咱还是去请个大夫给她瞧瞧吧,这个女子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自从深夜里,吴冕敲断李极彩的腿之后,吴冕他老娘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拉远与李极彩的距离。
她的心里其实很矛盾,看李极彩的面容并不像是个坏女子,可是她又不明白她的儿子为什么会那样做。
在吴冕他老娘的心里,她儿子仍然是那个忠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