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饭菜可以吃,祁晴初便又觉得精神振奋了许多。
蜡烛只有一小截,就是个蜡烛头子,还是个红烛,像是已经燃烧了许久,眼泪都落了许多在烛台上,结成了长长的像是悬挂固定的瀑布一样,不会流动。
瞧着这蜡烛应当是哪家新婚的时候用的喜烛。
屋里的气味不是特别好闻,有股湿热的感觉,好在他们现在并不是在卧室里,这老翁家里有两间卧房,还有一间客厅,外头才是厨房。
刚刚祁晴初在外面的时候看的很是真切,应当不会看错。
又稍微等了一会儿,村长终于回来了,他端着一碗白色的粥饭,还有一个白色的馒头,一碟子酱瓜,还有一碟子腌制的大白菜。
这是他能够拿出来的最好的可以招待的了。
“今年没有腌肉,咸货也没有准备,家里能拿得出来的也就这样,对了,锅灶里面还有两个烤红薯,我也给你拿过来吧。”
那两个烤红薯本来是村长打算第二天早上起来吃的,他的牙口不好,多是只能吃一些软绵绵的东西,香甜软糯的红薯无疑是最好的选择,这还是隔壁家的大婶子,今天都多种了一些,给他送过来的。
祁晴初本来也没有指望到能够吃到什么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