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极彩以一种十分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样的话,如果少看到祁晴初一眼,她就会觉得心里更好受一点。
一边像冬天,一边像夏天,一半像海水,一半像火焰。
煎熬无比。
“所以,理由呢?”
“有什么理由能有什么理由,我能说什么,你回去吧,我不想跟你说任何事情,我不想跟你说话,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与你有关的事情。”
“那你就愿意看到任何与姜喜湖有关的?”
“现在我是他的手下,就算是听他的话,见他的面与你又有何干?与你无关。”
“我本不是纠缠不休的人,只不过你态度前后不一,令我很是困扰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眼瞎,谁又想当一个舔狗呢?
大人,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