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两个丫鬟已经被迫睡死了,所以也不会闯入到房间里来,现在只有他跟她两个人。
“啊啊啊,可是我不要听啊……”李极彩有趣无力的抗争着,虽然祁晴初的您不急不慢,很有自信,还很好听,但是,她现在真的不想上课。
而且黑夜里面,蜡烛都熄了,他一个人光在那儿讲,她都没有带笔带纸,怎么记?怎么做笔记?
腹有诗书气自华,侃侃而谈的祁晴初愣是说了半个时辰,滔滔不绝,停都停不下来。
李极彩活生生的被祁晴初给念叨的睡着了。生活也太难了。
白天要下田,晚上那时候还要上课,人生为什么这么艰难?
李极彩背过了身子,并没有正面应对祁晴初,但是即使后背对着他,仍然觉得呢,眼神灼灼发烫,刺人的很,难受的很。
但是,这种凝视,最终也没有阻挡得了,因为被念叨而汹涌而来的睡意。
李极彩很快就被耳朵的疲累给打败了,迅速地沉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。
一只手枕着自己的胳膊,白色的里衣有些褶皱,后背那部分被子并没有盖得严实,隐隐的有些漏风,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发凉。
但是这也没办法,祁晴初说着话呢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