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风自然也就能够理解了,若是不习惯的话,难免还要为这点小事生气。
也只有她能够在自己面前肆意妄为了,要是换作了其他人,说不定得受他一番冷言冷语。
拆开了书信之后,祁晴初仔细打量起来。
这一次李极彩只写了一张纸,但是正反面都画了图案。纸张有些薄,有些透。
浓重的墨在上面印染了很多,估计李极彩都没有等到它晾干,就直接把它给折叠起来,然后急吼吼塞进信封里了。
还有几滴硕大的抹点滴在纸上,看起来整张纸都很脏乱,她难道就不能好好写书信吗?非要这样随意惹他生气。
祁晴初略微皱了皱眉,然后仔细看,看她到底画的是什么。
能够辨认的出来的是有房屋,田地,有小河,还有人,有各种各样的人,还有额外画出来的三个人,上面的人都没有脸,因为纸张也不是很大,想一想写信用的纸能够带到哪里去呢?
如果没有耐心强撑着祁晴初的话,祁晴初恨不能就直接把它给撕了。
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
祁晴初结合前两封写的信,凝神思索了很久,但是都没有得到一个理想的答案。
于是,祁晴初决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