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色,但是你的全部身心,都被这种巧夺天工的美貌所震慑。半晌,唐鲤回过神,有点语带结巴的说道:“你,你,报上名来!”
“名字有那么重要吗?”
唐鲤握了握手中的刀,说道:“说!为什么引我们过来?”
男人微微一笑,仿若千万雪莲花精魄盛开:“长夜漫漫,无事可做,姑娘可否要听个故事解闷儿!”
“靠!这大雪纷飞的,你让我听故事?你在逗我!”唐鲤把刀倒着扛在肩上:“别整这些没用的,我两个朋友还在受冻呢,赶紧的,将你这些幺蛾子收起来。”
男人微微笑着并不理会,依旧独自在雪中长袖飞舞,一边还开口悠悠的唱起歌来:
明月照高楼,流光正徘徊。
上有愁思妇,悲叹有余哀。
借问叹者谁?云是宕子妻。
君行逾十年,孤妾常独栖。
君若清路尘,妾若浊水泥。
浮沉各异势,会合何时谐?
愿为西南风,长逝入君怀。
君怀良不开,贱妾当何依?
广袖旋转,姿态飘渺如雪尘,明明那么轻盈淡雅的舞蹈,那男人却眼神孤傲,风雪落鬓,说不出的哀伤,美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