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这房子不是被封了好几年了吗!这孩子打这出来的?”
“可不是咋的,我眼瞅着她跑出来的”
“现在的小年轻,不知道深浅啊!”
唐鲤听他们说要打120,才连忙一咕噜起身:“我没事!”倒把围观群众吓了一跳:“你刚才还昏着呢,咋就没事了呢?”
“没事就是没事了!”我蹦蹦跳跳:“谢谢大家了,甭操心了,我真没事了!”
那栋凶宅依旧屹立在那里,被烧焦了的窗口映出一张鬼祟的脸——那是喜欢坐在窗口的大嫂。
唐鲤冲那栋黑色建筑摇摇手。
再见了,不好意思,又闯过一关。
这里是跟西城的郊区,我买了票,坐火车回去,一路上车窗上的雪花成片成行的,天地一片白茫茫,听广播说是冷气流突至,西城大部分地区普降暴风雪,到了火车站,我打车回西大,然而车行驶到一半就停了,司机下车鼓捣了好一会,无奈的对我说:“姑娘,下车吧,雪太大了,车走不了!”
“您什么意思啊?这荒郊野岭的,让我走回去啊!”
“您看周围这些个,不是您一个啊!我还得推着车回去呢!”
唐鲤出了车门,几乎被扑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