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鲤趁她晕倒后就把她绑了起来,还在女人的嘴里塞了只袜子,然后开始研究女人面前的那个盆栽,花盆是用槐木做的,摸起来湿凉凉的,也不知道是里面的阴气,还是这屋子太潮,花盆里的统土也是一样湿乎乎的,她。唐鲤用手戳了戳,觉得有些恶心,想想还是找了把汤勺,一点点开始挖,最后挖出了一个白生生的东西,很小粒,这什么?骨头?唐鲤盯着看了半天,想带走,又觉得这邪气的东西还是不应该碰,于是还是弄醒了那个女人准备问个清楚。
那个女人一见到唐鲤又想尖叫,可惜嘴被堵上了,唐鲤将屋里的灯打开了,灯光下她眼袋松垮垮的,法令纹又深,整个人看上去憔悴又阴沉,唐鲤走进厨房取了把菜刀,又搬了张凳子坐在她面前:“再喊我就杀了你,知道吗?”
女人颤抖着点点头。
唐鲤扯开她嘴里的袜子,趁她咳嗽,指着盆栽问:“这玩意儿是什么?”
女人的瞳孔颤抖了一下,惊恐的看向盆栽,又看向唐鲤。
“我问你话呢!哑巴啦?”唐鲤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菜刀逼近了些。
“是……种子。”
“种子?”
“嗯,对,是种子!”女人颤抖的声音听上去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