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独独没想到眼前的一切:一个披着红衣的女人,背对着我坐在酒红色的大床上上,长颈如天鹅,裸露着白腻如上好羊脂玉的后背,黑色的盘发沉甸甸的垂在那里,一支鹅黄色的钗斜斜的插在上面,仅仅一个背影,便是慵懒至极,销魂至极。
听到我进来,她没有回头,在她的香肩处却猝然睁开一只乱转的眼睛:“唐鲤,别来无恙。”
唐鲤完全呆住了,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樱之夏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樱之夏侧过头,绝美的侧颜,和一点红唇,用指节抵住鼻尖,轻柔的笑漾开:“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呢,嗯?”
“你不是……”
唐鲤的声音消失在她完全转过身来之后,她一侧脸,依旧是我记忆中,妖艳妩媚的脸,然而另一半的脸,唐鲤不知道该怎样形容,腐烂的肉质,黄色浓浆,翻出来的粉红色的肉当中不断进进出出的蛆虫。
林夕不是说,将她杀了吗?
“很奇怪吧,我怎么会变成这样。”樱之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。
“那……那些妖怪,都是你豢养的?”
“是。”
“青莲居士背后的人也是你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