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一天的天气十分晴朗,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楞打在破庙的地上,显出斑斑驳驳的影子,两人分着吃了小先生最后一个干馒头,就朝着村子里走去,唐鲤仔仔细细的观察,并没有发现灵力波动奇异的地方,那么从这个世界出去的节点,不在附近,不过,倒是感觉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“姑娘,门前有柳树加火烧窑!这村必有灾啊!”
“是啊,整个村子都披麻戴孝,能没灾么?”
唐鲤与小先生站在村口的大柳树旁边,村里到处张挂着白色的灯笼,几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哭哭啼啼的,家家都挂着桃木剑,八卦镜,黄色纸符等驱邪物件。整个村庄的气氛都凄惶惶的。
“这是在怎么了,大娘。”小先生拦住一个披麻戴孝的老太太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还发生什么事?”老太太还没说完,尾音就颤了:“赶紧走吧!这里的人,全都要死了!”说完她就坐在地上,嗷嗷大哭起来。她这一哭,带动整个村子都哭了,无论是七尺男儿还是垂髫小童,都哀哀哭着,如同丧歌的合奏,人极了
“你们别哭了!”只听一声断喝。
唐鲤还在想,谁嗓门这么大,就发现站在身边的小先生不见了,一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