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唐鲤沉不住气开始撸袖子,小先生按住唐鲤,小声说了一句就让他消停了。
“这孩子刚没了爹。”
小先生追出去,跟着孩子在窗口站了一会,唐鲤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,阳光透过灰尘映照进来,他的粗布长衫古朴的像工笔画。
那孩子什么都不愿意说,反而一个劲儿的催促两人赶快离开这里。
“你不想给你爹报仇吗?”唐鲤忍不住插言。
孩子不说话,使劲儿摇摇头。
不论两人怎么哄骗,那孩子就是不说话,最后逼急了就上炕,用被子蒙住头,唐鲤与小先生无奈之下只能走了。
他先掀门帘出去了,我跟在后面,突然间唐鲤见大欢说道:“问这么多有什么用呀?到时候哇,你们都得死,嘻嘻。”阴阳怪气,仿若花腔的调子,笑的尖利极了。
唐鲤回过头,大欢还在蒙着被子,身子不停地哆嗦。
“怎么了?”小先生回头问,他没听到。
“没,没,没什么。”
大白天的,唐鲤忍不住打了个寒碜。
第二个去问的,是那私塾先生,中等身材,面白无须,天生温和笑眯眯的模样。
“您最后一次见到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