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细,上面还得帮我雕些符文。”
刘二栓愣住了,思索了一会儿,就很认真的问我:“你这是做什么用的?这么奇怪。”
唐鲤笑了笑,说道:“反正不是害人的玩意儿。”
刘二栓接了活儿,收了定金,还有符箓的样本,他得照着样子给唐鲤雕刻。就在唐鲤转身出门的时候,唐鲤突然对他们父子说:“二栓叔,这个畜生修炼也不容易,也有道,不管是被雷劈死的,还是怎么死的,咱们活人还是别碰它们,省的犯忌讳。我以前遇到个事,是一条蛇成了气候,但被人给打死了,吃掉了。当天晚上啊,那户人家就全遭了大难了。有些事儿是注定好的,一饮一啄都在圈儿里,咱们活人得积德啊。”
说完这话,刘二栓父子俩脸都白了,使劲儿的搓手,还不时回头偷偷看那只被剥了皮的雪豹。
“那姑娘,那你说咋办啊?都运到家里来了,好几百斤啊,当初下山的时候差点出事儿。”刘二栓急忙问。
唐鲤叹了一口气道:“找个地方埋了吧。”
说完唐鲤就走了,回去的路上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,总有些不安。并且这件事也弥漫着一层浓雾,她始终看不透。三天后十八根铜钉打造好了,流光溢彩,就跟纯金的似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