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滋味儿。
等吃完晚饭,唐鲤就带着九九再次出发了,老父亲不断叮嘱他们一定要小心,可是刚要走,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迎面走进来。他四十来岁的样子,穿着很土气,但从仪表上看,却非常整洁,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,上衣兜里还插着一支钢笔。
老父亲惊讶起来,给我们介绍,说这是官庄镇的村长,董爱华。村长也是干部啊,唐鲤冲他点头,董爱华是个知识分子,说话非常得体。
“两位大师远道而来,应该好好招待,可村子里闹邪,死的死,伤的伤,还有好些人举家搬迁,这不,卖房子卖地都是我帮忙操持着,说句实话,咱们祖宗八辈都是庄稼汉,守着土地才叫日子呀,你说啥都卖了,根儿不就没了吗?”
这一番肺腑之言不白说,能看出董爱是个好村长。
董爱华又说道:“我也是上过两天学的人,对这个封建迷信呀一向是嗤之以鼻,不过事实摆在眼前,这天底下就有这么多邪乎事儿。听二蛋说,他上午就鬼上身了,还是大师出手救了命,我老董什么也不说了,特地过来看看你们,希望马到成功啊。”
“村长你放心吧,我们是异人,匡扶正义是我们的责任。”唐鲤突然觉得自己的形象也变得光辉起来,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