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,都想听个究竟。
鬼雀拧开随身带的水壶,汩汩喝了一口,唐鲤知道他喝的应该不是水,闻着那味儿很膻,估计是某种药酒吧。
“既然想听,那咱们就歇一会儿,反正都到村口了,喘口气再进去,也不迟。”鬼雀说着便坐到了一块半人高的青石板上。
唐鲤有些不愿意了,催促着能不能边走边说。
谁知鬼雀道:“小唐你别忙,听个故事也耽误不了你的青春,并且,这个故事跟栖凤山老鬼洞有关系呢。”
怎么又跟老鬼洞扯上关系了呢?
唐鲤叹了口气,暗道:“我特么服你了,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说着也坐在了青石板上。
鬼雀道“这事儿还得从五十年代初说起,当初初栖凤村相应国家的号召,凿山开渠,大伙儿忙的热火朝天,但有一次炸山就惹了大祸。”
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思绪都吸引了,唐鲤也按住了脾气,细致的听着。
“当初炸的就是栖凤山,可炸药一响,栖凤山被削下去半边,但山体里却喷出了血液,就跟决堤的洪水一样,把整个栖凤村都染红了,村民当下就傻了,以为把山神爷爷给炸出来了,工程立马就告一段落。可接下来,参与炸山的村民,开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