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阵的阵眼所在,研究怎么破除,就跟疯了一样。”
唐鲤回忆起残袍,当初在官庄镇遇见残袍,的确给人一种疯子的感觉,但唐鲤明白,他之所以这样,一定是有某种原因的,残袍这么想要变强,是不是跟二十年前的中原十虎的那一场盗墓有关系,毕竟当年他差点儿因此丧命。
唐鲤寻思片刻,继续问陈玄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教主的灵魂在哪儿?”
陈玄道:“没人知道教主的灵魂在哪里,除非把这座大阵的三个阵眼全都除掉。现在残袍应该是去找最后一处阵眼去了!”
阵眼没了,大阵自然崩溃,难道那时候教主的灵魂就会显露出来?
元初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摆竖葬棺的是谁?金元恐怕也隐瞒了这件事。”
周一帆手中的魂瓮颤抖了一下,陈玄用一种很艰难的语气说道:“这件事金元是知道的,但他不是故意隐瞒,而是他不敢说,我...我也不敢说。”
唐鲤当时就急了:“不敢?你都这样了,还有什么不敢的?虽然那家伙很诡异,也很厉害,但总不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吧,难不成还能叫你再死一次?我看你就是故意的!”
再唐鲤反复轰炸之下,陈玄颤抖着声音,说道“你们先前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