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天师收拢了书桌上的东西，淡淡的说道，“她其实不是假人，和你一样，都算不正常的灵魂人物了。”
许留往后站了半步，“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真人了？”
赵天师鄙视的瞅了一眼许留，“命格啊，你就算是完美的避开了身体上所有可以露馅的地方，有些东西，你依旧无法避开。”
许留有些沉默，事实上，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身份。
“我知道我们都是在一本书里，轮回之说有些可笑。不过，确实是周而复始的在扮演好自己的角色。你也算是三世中，被作者拿出来写过的三世炮灰，都落到了张成的身上。”赵天师说道。
作者并不喜欢许留，可是在三本书中，和张成全部都有过感情，也不知，在作者的心里，到底是喜欢许留，还是厌恶她。从她现在的生存状态上说，揪着她不放的人来说，有点像是作者在制约她。
许留手微微的有些僵硬，面上没有带出什么，还换了一副口气道，“你刚才电话里说张成杀了人，是真的？”
赵天师知道许留在转移话题，她也装作被转移，点点头，“是，杀的是你这第一世中给你制作嫁衣的小裁缝父亲。”
第一世？她的目光落在第一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