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说道。
许留回头，看见孟夏，精致如她，依旧是漂亮的很。
比起她，不知好了多少。
“也是，在所有人眼里，我现在，就是看见你过的比我好，在折腾你。”许留看着张成眼底清晰可见的尴尬说道。
她的目光，穿过张成，看见了古代的她。
她此刻在哭，泪水都是红色，头发，都变成了红色，滴着红色的血迹。
这是她，第一次，真真正正看见的鬼，是她自己。
她的眼圈红了红，并没有掉下眼泪。
孟夏和张成站到了一起，两个人的目光，如出一辙。
好般配的两个人，站在一起就像是画面。
她冷冷的笑着，“好，实在是好！”
张成和布衣早就想到了克制梦魔琴的办法，所以不受影响。
她走到张成身边，孟夏上前一步，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，孟夏警惕的看着她。
她直接伸手，握住了第一世的自己。
“原谅我，今天才看到你。”许留道歉。
第一世的自己，微微的摇了摇头，“没怪过。”
因为成为鬼魂的许留，从未和张成说过话。即便是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