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实不够恰当。
于是他,解释地说:“湄老板,我是因为一时激动,没想出恰当的词语来赞美您,刚才的话算是随口说的,希望你别见怪。”
“可我已经见怪啦,你说怎么办?”陆心湄搞怪地问。
他便哑语,在手机这头一直吧嗒着嘴,不敢乱说话。
手机那头,陆心湄大概听出他的纠结,便兑着他问:“陈同学,既然你承认自己说错话,那就必须接受惩罚,是吧?”
他便磨叽地问:“湄老板,咋个惩罚?”
陆心湄便在手机中,装模作样“嗯”两声,笑嘻嘻地说:“要不这样吧,我也没想好怎么惩罚你,要不你今晚再去‘夜来香’酒吧,到时候我当面跟你说,要怎样惩罚你,可好?”
“啊!”他失声地叫,哭悲悲地说:“湄老板,求求你换个地方吧,就酒吧那种地方,我真的不想去。”
“好吧!”陆心湄见他纯真的样子,便轻盈地答。
尔后,欢喜地说:“陈明辉,要不这样,我今天要出差外地,等我回冠城再给你发短信,可好?”
“好!”陈明辉仓皇地答,接着便挂断了电话。
可是,他才把陆心湄的电话给挂断,没想到尤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