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搓着自己的眉头,痛心地说:“白艳莎,你首先要搞清楚,他俩不是未成年人,他俩是读完四年本科的大学生,按道理是他俩来照顾你,而不是要你来照顾他俩?”
“切!”白燕莎咬牙切齿的一声叫,埋汰的喊:“还不是他俩运气背,没有你这样的好运气,找个小文员的职务,竟然可以开年薪,你以为天下的应届生,都有你这般风光?”
“那黄春哲呢,黄春哲不是跟我一样,刚毕业就在‘浩天实业’找到合适的岗位,可他才干多长时间,不仅耐不住寂寞,还受不了这受不了那,最后竟然动起歪心思,跟谭浩明狼狈为奸地搞在一起,难道这也是他运气背吗?”
没想到白燕莎听了,竟然“呵呵”一笑。
不满地说:“那是因为黄春哲,没你这样走桃花运,他要是能找到一位,向谭妙玲这样的骚狐狸做靠山,他应该比你混得还好?”
“狗屁!”他“哇哇”的叫,连忙从车上跳下来。
指着她的鼻子嚷:“白燕莎,你讲话咋这样的不靠谱,你可知道我,在‘浩天实业’是咋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,要说委屈或者是被人不理解,黄春哲怎能跟我比?”
“那照你这样讲,你对现在的工作还不满意啰,可我看你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