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,其实杀了它也无所谓……”
年复道:“此话怎讲?”
萧天枢说:“就别的不说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我们也不清楚,但是就近来说,你们家人眼看都被诅咒到无人可继,你说它这造的孽还少呀,你们太祖太爷就杀了它们家全家,它也不至于让你们家就是绝种啊!”
年复又是一阵沉默,低头不语,许久才说:“那要是当年我太祖太爷,杀掉的狐狸精一家,也像故事里的狐狸精一样求我太祖爷爷,不要杀它的孩子,我太祖爷爷又不网开一面,杀了它全家,他是不是和我们家的仇怨就是今生今世也化解不开了,老天又会偏向谁呢?”
萧天枢惊道:“哎呀!我觉得也可能就是这样,不然一个动物成精,天生的劫难,它也躲不过去,就是道士还是天师,还是阴阳师把它杀了,那也是替天行道,它怎么又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咒人家呢?除非是欠了它的,才能被诅咒这么多代,还不被老天收拾……”
年复说:“嗯,至关重大容,我再想想对了,你当时是景的鹤鸣山,鹤鸣山不是说是正一道吗?你怎么弄得跟个和尚似的呢?”
萧天枢见年复之所以避开不提,他也就不再提此事了,心想着人家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