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,周身气质给人一种很圣洁的感觉。
“知道怎么做啦?”教主还是一样的语气。
“知道,教主。”白袍男人把瓶子和盒子拿起来放进袍子内。
教主手一挥,白袍男人知道这是让他退下的意思。
退出教堂的白袍男人全身都汗湿了,拿起教主给的装着白色药粉的瓶子,抖着打开瓶盖,把药粉全部倒进了自己的嘴里。
确定瓶子里的药粉全部都吃完后,白袍男人才松了口气,然后把盖在头上的帽子拉了下来,立刻拿了一个小镜子出来,看到小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样子后,脸上才有了笑容。
白袍男人又把那个精致的盒子拿了出来,打开盒子看了看又合了上去,然后才离开。
教堂里,黑袍男人双手背在后面,说了一句:“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不好吗?”
第二天,封亦在送床单的工作人员奇怪的目光下把人送走了,关上门送口气。
床垫被灼烧的焦黑一片,那些送床垫的工人一定以为他们在床上做什么实验了。
“噗……一定把人吓到了。”林兮笑着说。
“还笑,刚才你怎么不出来?”封亦无语。
“咳,说正经的。你说我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