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弟兄管束宽松。当着众人面被人指摘,面上自然挂不住。
一双发黄的眼睛瞪了老和尚一眼,嘴里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,冷笑道:“宏远大师,可真把自己当盘菜了!老霍这家伙蹲茅厕不肯出来见大伙,我手下弟兄说几句实话,你老人家就听着扎耳了。”
老僧背后一个眉清目秀的和尚笑道:“黄寨主怕是会错意了,家师说的是有些人,又没指名道姓,您老人家急着解释,是自己承认失礼了。”
黄一鸣将烟锅里的烟灰磕在地上,看着那和尚喝道:“我们长辈说话,哪里轮到你这小辈插嘴。大师指摘我老黄管教不严,大师的徒弟又何尝不是如此?”
小和尚本欲强出头在言语上闹黄一鸣个灰头土脸,却不料被人家拿住七寸,反将一军。宏远和尚闻言,不免呵斥弟子道:“住嘴。”那和尚看着黄一鸣身后几人洋洋得意,心中大是恼火。
宏远和尚淡淡道:“法见,你出来跪下给黄寨主赔不是。”法见心中百般不愿,但师父有命,只得屈膝下来给黄一鸣道歉。
黄一鸣见老和尚颇为识趣,忙摆手道:“大师,你真是门规严苛,小孩子说话如同放屁,我们这些做前辈又怎能放在心上?”说时,暗地里放了个屁。法见距他尺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