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溜,萧云帆一把将他后颈捏住。这中年人名唤薛盘,是里长手下一个办差的。薛登科乃是他哥哥的遗腹子,薛盘怕他惹事,便收到自己门下对其约束。
薛盘道:“好汉息怒,有话好说。”萧云帆道:“我来问你,谁让你收租的?”薛盘见他神勇,心生畏惧,不敢扯谎忙道:“回好汉的话,是里长他人家的意思。按理而言,一年四季,各收一成的。但今年与往年不同。”
萧云帆道:“有何不同?你给我说清楚点,否则大爷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。”薛盘颤声道:“是,是。今年县里要办社火大会。我们这边人少,里长他老人家让各家各户出点例钱,好办这社火大会。”萧云帆道:“要办社火大会,你们找几个富户多捐点不就成了,何必搅扰街坊邻里?”
薛盘道:“里长他老人家是想请梁安乡的常五爷,常五爷架子大,银钱不够他是不会出来的。这社火大会若是谁赢了,就可以免去半年的税银。所以里长的意思,让乡里乡亲都出点,请了那常五爷赢了彩头,大家就可免收。”
萧云帆点头道:“好,你去把里长给我叫来,说我陆不平愿意接这活。叫他把收的钱都给乡亲们退了。”薛盘难为情道:“里长他老人家怎么肯亲自走?”萧云帆道:“你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