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拔的一丝不挂丢在我马家庄门前。
小人武艺粗疏,不是他的对手。本想请何大哥助拳,何大哥说只要我将此事说给田长老,她老人家嫉恶如仇,必会为我讨回公道。”
田秋兰抬起头,伸手重重地拍在一旁的桌子上,桌上茶碗登时跳将而起,滚落低下。只听她大声道:“岂有此理,这银十三的确欺人太甚,莫说是你马大爷求到我门上来,就算马大爷不说这事传到老婆子耳里也会宰了这狗东西的。”
马鸣远听她说的义正言辞,忙跪下来磕头道:“前辈高风亮节,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。”
田秋兰向何老狗使了个眼色,何老狗赶忙扶起马鸣远,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缓缓道:“兄弟,我说什么来着,田长老侠肝义胆,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,她老人家既然应承你了,银十三的人头迟早拧下来,给你当夜壶使。”
马鸣远伸袖抹了抹眼泪道:“何大哥,田长老,我马鸣远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。”说着他拿出三千两的银票双手递给何老狗道:“还请长老务必收下。”
田秋兰道:“老何,你去把门外弟子都叫进来,说我有话吩咐他们。”不多时,那十二名弟子握住竹竿走进屋内。田秋兰道:“你们几个现在就下去查银十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