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差。
前后成绩相差太多，而且还是反向差距，当即便引起了体育老师的注意。
然后替考的那个女生就被叫去问话了。
然后就被发现了。
然后……柳飞絮就被当着全校批评，顺带着写了一份五千字的检讨，外加体侧全部重新测。
当时柳飞絮都要崩溃了，毕竟有几个项目她已经及格了，但是也是凭运气。
如今全都要重新来过，简直不能更惨。
而那个替考的女生，事后还找她去要报酬，甚至理直气壮的说：“因为你，我也被嘲笑了，你得多给我一些，当做精神补偿。”
当时柳飞絮听了，气的当场笑了出来。
居然还有脸跟她提精神补偿，真是……脸皮比城墙拐弯都要厚了吧。
而因为这件事，导致谢程程整整嘲笑了她一年。
有的时候因为赶时间，柳飞絮走的快一些，被她看到了，都要进行一波无情的嘲讽。
这段阴霾的日子，一直到谢程程考试写错名字，结果成绩全部作废，才算是结束。
如今两人见面，互相挖苦，倒也是谁都不让着谁。
互相瞪着眼睛怒视了一会儿，柳飞絮一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