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去换也来不及了。
柳飞絮只好祈祷着堵车不要堵得太过分了,她可是提前了一个小时出发的。
若是第一天上班就迟到,被江墨知道了,一定会借故找她的麻烦,说不定就要因此将她辞退,那她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。
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心塞。
不过幸好的是,赶在最后的十分钟,柳飞絮终于赶到了医院,没有给江墨炒掉自己的机会。
正在柳飞絮靠着墙壁气喘吁吁的时候,耳边响起来一个充满了讥讽的声音——
“哟,柳飞絮,你这是怎么回事,怎么弄得这么的狼狈,像是刚从难民营逃难出来的一样,难不成是欠了高利贷,被人追杀了?”
这个音调,这个态度,柳飞絮都不用抬头就知道说话的是谁。
毕竟能够对自己尖酸刻薄到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说嘴的人,除了谢程程,还真的是找不出来第二个。
有的时候柳飞絮也好奇,自己上一辈子是不是挖了她家的祖坟,所以才被她这么的穷追不舍。
如果性别换一下的话,没准还是个痴情的感人爱情故事。
可是现在放在她们两个的身上,那就是一个“冤家路窄”的典型案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