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紧张了起来,安小语不知道这种气氛是不是和那些陌生脸孔有关,也不知道迟默是不是因为这个离不开工作岗位,只是预感到基地里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在酝酿着。
比方说和迟默消失的同时,白苋和关觉也消失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,她很想找褚燧,还有“鹞鹰”他们四个,也没有找到,仿佛一夜之间她认识的人全都不见了。
所以她只能整天地呆在病房改成的宿舍里,无聊的时候就看书,有什么不懂的东西就打开终端搜索,倒是长了不少的见识。有时候她很想试一试用终端的联系方式试着给什么人发些消息,但是不知道给谁发,也不知道发什么,只好作罢。
看着日历上的日期,数着自己到底来了基地多长的时间,又还剩多少天就要开学,想起了家里的人,想起了倪誉,想起了迟默他们三个,想起了褚燧,无聊到经常发呆。
到最后,基地甚至开始限制安小语的进出了,她手里的门卡连她宿舍门外的那条楼道尽头的舱门都打不开,每天有人负责送饭菜过来,每天的人都不同,她也都不认识。
安小语开始意识到,基地里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这件事情可能把迟默、关觉和白苋都卷了进去,将来可能把自己也卷进去。把自己锁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