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并没有发生,白大褂把她扔在平台上很久,只是又过来重新取了一些她的皮肉和血液之后,就把她从平台上解开,让押送过来的两个人重新把她送回去。
送回去?安小语有些愣神,她看着绿色舱室里一动不动的实验体,想不通了,难道自己不是来做这个的吗?怎么就抽了点血就给送回去了?不按套路出牌啊... ...
一直到被拖着送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,她都没想明白,他们抓住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。
她坐在床上坐了好久,直到被冻得打了个喷嚏,她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没什么事情,于是把沾了呕吐物的衣服脱下来洗了,晾在了屋里,然后爬上了床。
接下来的几天,安小语一直被这样带过来带过去,带着她走来走去的人和送饭的人一直是最初押送自己的两个军人,貌似因为她很听话的缘故,押送的过程里也没有再扭着她的胳膊,实验室的平台上也没有再绑住四肢。
实验室的白大褂经常吩咐她做一些让她莫名其妙的事情:比方说在跑步机上跑步,做一些常规运动,然后他们在旁边观察记录着什么;比方说吃一些药品,然后身上连着一些管子和线路,观察她的身体变化,其实她也没有感觉这些药品对自己有什么影响;再比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