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了,她只需要做自己,这就好。
在这些天的晚上,站在道关的面前,安小语曾经一次次地问着自己,她的内心里,对管理员到底抱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和期待?是和迟默一样?还是和迟默不同?如果和迟默一样,那么它是不是爱情?如果和迟默不同,它又是不是爱情?
安小语在管理员的面前表现得很正常,但是常常会不经意地打量他的脸,然后被管理员捏着脸蛋扯来扯去,就像玩减压球一样,丝毫不给她面子。在以前,安小语一定是恼羞成怒,但是现在... ...
脸上的疼痛变成了麻酥酥的,让安小语的心里痒痒,她知道,管理员身上有一种让人沉沦的魅力,连许何如那样的女人都会对他死心塌地,一旦自己深陷了进去,恐怕就再也拔不出来。
可这种感情并不是安小语所能控制的,她只能尽力地听着管理员的话,做好自己的事情,争取能够更加了解他,更加接近他的世界,或许当她站在管理员的身边的时候,她会明白自己到底该不该对他有什么样的感情。
所以安小语一直在努力着,从刚开始对中原的向往,到后来带着迟默和白苋的愿望,现在又加上了自己一个迷茫的梦想,这些构成了安小语努力的所有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