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时候自己还刚刚学会了走路,爷爷的手里就拿着一把小刀,在湖边的地上寻找着这些短短的茎秆。
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,安小语依然觉得梗棘的甜味是天底下嘴甜的味道,任何的东西都不能够比拟,因为这种甜味里面不止带着味觉的满足,还有一些美满在里面。
安有福嚼着梗棘,他已经很老了,牙也快掉光了,只剩下了几颗还能用。就算是当年的猛汉,依然不能逃脱衰老的命运和东荒人的特征。
东荒这个地方,注定无论你如何注意,食物和水中都会掺扎着一些细微的砂砾,这些硅基的砂砾并不会影响一丁点的味道,但是长年累月下来,对于牙齿和肠胃的伤害同样会堆积下来。
一个正常的东荒人,从四十多岁开始,牙齿就会松动脱落,胃部也会开始变得容易疼痛。
安有福现在还能够保持的这么健康,应该得益于自己天生强壮的身体,以及安小语母亲嫁过来之后对于生活用水和饭菜的精心调控,才让他到现在还剩下了几颗牙可以用。
“孩子,你是不是,有什么事情没有跟我们说过?”安有福用力咀嚼着梗棘香甜的茎秆,似乎是无意地说道。
安小语扭头看了一眼安有福,没想到家里最先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