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,他就不管了。这个世界上,就像是刚才的一场大戏一样,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来到了吴越的办公室门口,房门并没有关死,而是虚掩着。崖狼轻轻地敲了敲门,然后就听到里面的人说道:“进来!”
崖狼推开了门,走到了办公室里面。
办公室很朴素,白色的墙壁,黑色的实木办公桌,上面放了一个光脑,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中年人,正在看着光脑上的资料做着什么记录。在身后的窗子两边摆放着两盆绿色的盆景。
吴越抬起头来看了崖狼一眼,说道:“坐下稍等,我还有点东西没看完。”
“诶!”崖狼答应了一声,走到了旁边唯一的一排会客椅上面坐下来,正襟危坐,等待着吴越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,心里盘算着,股一会儿人到底应该怎么样开口,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太托唐突。
心里面想好了好多的说法,但是崖狼总感觉,还是太过嚣张了一些,只能是从里面挑了一个最合适的,打算就这样办,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,都到了这里,总要开口说出来心里才有底。
吴越终于处理完了手上的事情,放下了光脑的键盘,看向了崖狼,问道:“你是……那个叫什么来着?”
“代号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