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又因为摆脱了灵药的嫌疑,所以他们几个人都是喝得烂醉如泥,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。
然后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,岱松就听到了一阵的骚乱。睁开了眼睛,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脑袋,听着窗户外面的警车声,脑子有些迟钝地想到:“这个小区谁又犯事儿了?”
然而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从门口响起来,几个警备队员如狼似虎地冲进了房间里面,走到了岱松的床边,吓得岱松赶紧抱紧了自己的小被纸,满脸惊恐,酒意顿时吓醒了一大半。
“警……警官……请问有什么事儿吗?”岱松看着面前的警备队员,脑子终于在线了,说道:“有什么事儿大家好好说,要不我请个律师过来,这样正式一点,诶,你们别拽……我还没穿衣……就穿一件儿,一件儿行不行?”
一张床单当头就蒙了过来,岱松有点慌张地晃了晃头,然后将脑袋从床单里漏了出来,伸手拽住了床单的两个角,然后就被推搡着除了屋,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呢。
岱松忍不住回头问道:“警官,能不能告诉我,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儿?你看这么着急的,也让我心里有个底,我好配合你们工作不是?”
旁边的警备队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