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来,他看了一眼时间,确定是这个时候,道:
“你这样狰狞可怕,怪不得你老公刚才还去找发廊那个晓红了。”
张阿翠当即就怒了,她肥大的身躯都颤抖起来,骂骂咧咧地往楼下冲去,显然她也是早就察觉到什么了。
“记得从后门进,他们在二楼——”楚河还远远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儿子啊!你怎么跟她吵上了,以后我们就真的要搬了!”
杨秀月嘴上是责怪,但看见儿子回来了,还是很高兴的,厨房里也飘出了香气,看来是正在做饭。
“妈!”
楚河看着母亲那张无比熟悉的脸,总感觉莫名的辛酸,现在的母亲还在饱受病痛的折磨,过不了两天她就会检查出身患癌症。
“妈,我们搬就搬,整天受气对您身体不好!我毕业了,可以赚钱了!过几天就给你买新房子住!”
原来父母并没有那么光鲜,为了整个家很多时候是根本没有尊严可言。
“好好好,我儿子有这心我就很欣慰了……哎呀,儿子你这个手怎么了?”
杨秀月发现了楚河手上的纱布,连忙心痛地拿过来看个究竟。
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早上大巴和一辆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