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弱者,力强欺负力弱,聚众的欺负落单的,都是乐子。
从昨天起,已经再没有人觉得那是一种乐子。
从今天起,人们会懂的,那是一场惨剧。
那确实是一场惨剧。因为少年并没有闪避。而且他也出剑了,一道无光的剑影,从背后的鞘中划出。简练而纯粹,也就一划而出,不徐不疾。
那道深沉的剑影,带着湛蓝的焰芒萦绕,触到了那片如同白练的剑光,人们便看到了十分奇怪的一幕。
那宏大如山川倒挂的剑光,一旦触到蓝芒剑影,便开始裂开,破碎。蓝芒剑影在那片剑光之中,生生劈开了一道峡谷!
剑影凝练,剑光碎裂,血光飞溅。
一条洁白的臂膀飞出,跌落地上,断口处,鲜血才开始飞溅而出。那是任重山的左手,不是他持剑的右手。
“我年轻一些,应该让着点年长的,所以只取左手。”任平生剑已归鞘,淡淡说道。
任重山脸如土色,剑已落地,因为左臂齐肩而断,血流如注,他要腾出右手来,奋力捂住血口。那两个被揪着耳朵而来的少年,已经跑到了他身边,满脸泪痕,一边抽泣一边手忙脚乱地帮忙去堵血口。
“任平生,你真的是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