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根本不似有钱人家的猎人,竟也毫不犹豫,“只要师傅能做,要什么只管说就是。”
袁大锤把剑递回任平生手中。少年感觉有异,不由得又掂了掂手感,竟好似轻了些,而且绝不是错觉的那种轻!
任平生左右看看,见铺子墙上挂着把老称,连忙摘下,把铁剑称了称;二十四斤十二两,没变。他松了口气,看来今天,被打得不轻,手感都不同了。
“这活,我自己干不了。木酋,不了解这把剑,帮不上。”袁大锤指了指正独自心思不宁的青年徒弟说道。
这个自小在铁匠铺长大的青年徒弟,叫陈木酋。
不曾想那个看着就长得像冤大头的猎人,想也没想,“这把剑,我儿子最了解,若留他在这,却不知能否帮得上忙?”
陈木酋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,就差没当场跳脚不已。
袁大锤一把夺过陈木酋手中的大锤,递到任平生手中,“使出吃奶的劲儿,抡两锤看看。”
或许是怕少年听不清楚,袁大锤把“吃奶的劲儿”吐字特别重。
任平生掂了掂分量,心里有数,仰头问道,“万一砸烂东西,咋办?”
“不用你赔。”
“好的”。